Skr言峰衣领er

极度,极端,极致的厌恶腐向。

利佩/利韩/闪乙女/all咕哒子/目前回坑刀男刃,all婶。


我不想放弃。

【闪恩友情向】锈链

※无CP向!!!!时间是在众神惩罚闪恩死一个,小恩选择死亡之后。
※我流c闪咕哒,金(a)女主,所以这里的闪恩是至高无上的!!!友!!!!情!!!!!
※文笔渣渣,想起来就写。

如果到了这里你还不介意,那我们就开始吧。

神造的兵器怎么能生锈呢?怎么能像凡人的武器那样的折断锈蚀呢?!

怎么可以!不能允许!到头来王能支配的只能是凡人吗?!

旷野里回响着一个即将失去挚友的苦主的咆哮。能被王视为伙伴的,唯一的那个,现在他那一头绿发像是兵器上结出的锈迹,毛燥,暗淡,全无往昔的氤氲的温柔。

明明是件天降神兵,为什么连战斗都那么赢弱?

“王是不会懂的,那不是羸弱,那是来自强者的气度。”
祭司长大人永远都不会照顾王的那点体面。现在她却有点惊讶。

“是我的不对,王现在应该是懂了。”

长于大地的万物蓬勃依旧,唯独他,在未到己定的结局之前日渐衰颓。
就算是再有“气度”的兵器,他的使命也应该是战死沙场,而不是因为一群乌合之众枉死在虚无的荒野中。

所以王咆哮,王苦苦求索,王也走投无路。

忏悔吗?为曾经的罪责。如今只能让友人白白身死,难道不觉得悔恨么。
忏悔?悔恨?王何来之有?!让那群乌合之众滚出人间,这才是王接下来的要务!

风吹拂着王者的金发,阳光下年轻的王者的赤目坚定一如既往。
“神兵的结局也是被神还原成坷垃一块。”
“我还应该有别的结局么。”
“……”
王被友人诘问到无言。不是因为无话可说,而是因为多说无用。
谁能定下谁的结局?
王支配地上凡人,不可一世;但那权能各异的神却可以裁决王,裁决本来用来裁决王的锁链。
王的赤目凝重了。
王的坚定,迟疑了。

风吹过恩奇都醒来的原初之地。其实他也不太记得到底哪里才是那个确切的“原初”。似曾相识的野兽们已然换了一代又一代,早就不是当初陪着蛮荒的他一起吃草喝水的那群了。
“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么。”
“就算是吧。”
“王今天难得的沉寂啊。我记得这里王也是不从涉足吧?”
“乌鲁克其实也没那么辽阔。”
“哦?王的野心难不成变得更大了?”
“王的野心从来就没有终止的时候!蠢货!”

恩奇都听闻,就沉默的望天。他的身体状况已然到了极限,天之锁的锈迹不过是一种假象,斑驳剥落不成人样才是他现今的模样。
会不会痛苦?神的惩罚当然会格外的庄重。既然是后天修来的人身,那被强化得超常属性自然算不上正常人。与其侮辱神兵惧怕疼痛,不如说神兵惧怕的是没有疼痛。

——什么才是你的追求?
“死得其所。”
——为什么会死?你可是天降神兵。
“人不会死么。”
——一定会呀……
“我在神的眼里,都算不得人。”

乌鲁克城邦某条街巷,一位身着神妓制服的女子望着城外的某处。她神情瑟索,那样子好似在为什么人送别。

“王一会儿想去往何处?”
“或许是在这旷野里走一走……”
“王怎么支支吾吾。这不像你。”
“本王随处转转!蠢货!”
“是该走走。这一路上王可要多加留心。”
“你不能陪我?”
“我也是要有我的打算的。”
“你的打算?!你的打算就是留我一人?!”
“……吾友啊,但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啊。”

风卷云翻,草木婆娑。树下的恩奇都已经虚无到无法起身。王一反常态,沉寂的像是睡着了。
这一路,他们二人走了许久。终于到了这棵见证过历史的巨树之下。恩奇都再也坚持不住,他倒向大地的怀抱,却不想被王扯了一下衣角。
于是本应该尘归尘,土归土的神兵还剩下一口气,真的是气息奄奄。

“呐,王。这棵树有五百岁吧。”
“它今年五百零一岁。凡人也要有二十五代了。”
“相比之下,王还是如此年少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王会一如这古树,孤高长存。”
“……”王此刻的内心终于明白痛苦二字所谓何感。
“不过一想到以后你将孤身一人,吾友啊,我便泪水长流。”
“所以王请你不要找寻孱弱的知己。懂得了友情的孤家寡人将会多么的无助。”
“这是你的友人仅有的一点叮嘱。也是最后的愧疚。”

风卷走了恩奇都。他这跌宕的一生刚刚开始就戛然而止。王唯一的温柔的年轻的绿发友人,作为兵器但毫不残暴的善人,随着风归为尘埃飞向旷野。

世间再无恩奇都。

王懵然无措。尽管这一幕他早就知晓,尽管他甚至在陪伴恩奇都“回家”的路上就祈祷这一刻早点来临……
谁愿意这般窝囊的死?!
谁愿意陪着友人这般窝囊的死?!?!
注定的死亡是多么令人无奈。王也束手无策。

在旷野里游走的王上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回到城邦的王座。他和所有王一样,不可避免的对死亡产生了畏惧,进而追寻长生。

风雨摧残他的肉体,友人的离世摧残着他的心灵。

那就找一个不会完结的法子吧。我将永存。

锈蚀的链锁,死去的友人。

而我将孤独长生。(孤高长存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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